阿烈在柜台前静静的站着,又过了一会,那老人停下来,并且抬头,可就望见了前面的人。
他眨眨眼睛,才道:“你想买什么?”
阿烈内心大为震惊,忖道:“怎么啦?他不是粱大叔啊?”
但他面上不动声色,道:“借问老伯一声,这儿可有一个姓梁的梁大叔?”
那老人皱眉道:“谁呀?”
阿烈又说了一遍,那老人道:“没有,这儿没有姓梁的人。”
阿烈如是当年,一定刺刺追问,并且会说很多话,但现在可不同了,他只点点头,歉然道:
“那么是我弄错了,或者还有一定也叫恒昌的杂货铺吧,我且去找找看,如果找不到,那也是没有法子之事。”
他转身行去、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
“有人托我传个口讯,要不要告诉你?”
那老人摇头道:“不,不,你再去找一找吧。”
阿烈道:
“也好,我猜这个口讯根本是玩笑的,也许是她临死之时,神知已经不清之故,但无论如何,那些银子却不是假的。”
那人眼中亮了一下,似是内心震惊之故。
阿烈想道:
“我这一番话之中,只有一个死字,可使他注意,因为如果他乃是假装不识梁大叔的话,则他一旦听到有什么死讯,当然会吃惊啦!”
又转身走去,堪堪要跨出店门,那老人叫道:“喂!你刚才说什么?”
阿烈停下脚步,回头大声道:
“你可是想知道那个口讯?若是要听,我就告诉你。”
老人招他过去,道:“你小点声音,告诉我吧!”
阿烈道:“是一个女人,嘱我来找一个梁大叔的。”
老人道:“口讯是什么?”
阿烈道:“听起来你的好像识得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