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推例砖墙,岂是易事,相信必是使用失足落池,致遭淹死之法。”
阿烈道:
“你好像对那李姬下手之法,特感兴趣一般。假如你不是练有一身本领,我几乎要误会你是预先学习,以便将来谋杀亲夫呢!”
欧阳菁啐他一口,道:
“我这辈子都不嫁人了,所以你大可放心。”
阿烈精乖得很,一听话题要转到这上面,连忙避开,道:
“我们稍微躺一下,养足精神,以便动身。”
这一点,欧阳菁也很同意,于是知自闭目养神。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欧阳菁起身下地,推醒在椅上熟睡的阿烈,说‘我真不忍得吵醒你,可是现下已是更深人静,如果要往孙家集,便该动身了。”
阿烈跳起身来,道:
“唉!我本想只躺一会的。要是去迟了,那奸夫淫妇业已得手,那才是终身之憾呢!
快走吧,一刻也不能耽误。”
两人奔出路上,阿烈故作讶声,道:
“奇怪!你居然完全复元了,待会可以靠你收拾那可恶的淫贱妇人啦!”
欧阳菁神秘一笑,道:
“我早先想了一想,也许李姬并无谋算孙泽之心。而是因见孙泽中毒倒地,她大惊之下,就逃回家去。”
阿烈道:“这话简直是高山滚鼓。”
欧阳菁一楞,道:“什么是高山滚鼓?”
阿烈道:
“你试把鼓从高山滚下来、就听到不通不通的声音了。我意思说你的话很不通”
欧阳菁只觉得好笑,竟不生气。问道:“我那里不通了?”
阿烈道:
“你说李姬可能骇昏了头,独自逃回去。但经过一昼夜之久,难道她还不能冷静下来?既然她尚不叫别人来此探视,可见得她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