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骏马之中,有两匹仍然身上冒汗,似是刚刚经过长途奔驰,所以我耽误了时间,不过收获不算少,起码我们晓得有人刚刚回来,则时既然骑用好马,想必不是低三下四之人。”
欧阳菁道:“孙家在县城中,也许尚有产业生意。有人往来,何足为奇?”
阿烈笑一下,道:
“如果你知道我发现这两匹马,非是孙家所畜的牲口的话,你一定会予以重视了。”
欧阳菁讶道:
“你从何而知它们不是孙家的牲口?就算它们身上有别的记号,亦不能作为证据啊!”
阿烈道:
“这一点算是证据之一,首先我查看过其他的马匹,皆有孙家的标记,而独独这两匹没有,因此,我就作更进一步的辨认。”
他停损了一下,才又说道:
“我找道厩中一个房间,里面有许多架子,放置鞍鞯之物,共有二十副以上。我细细一看,孙家的鞍鞯皆是同一店家所装,并且有标记在其上。只有这两副,乃是洛阳一家店铺所制,亦没有孙家标记。”
欧阳菁至此,哑口无言,接着问道:
“那以这两匹入厩不久的好马,竟是外客了,我们须得查一查,不可放过。”
阿烈道:
“这两副制自洛阳的鞍鞯,尚有汗湿,年以我能肯定必是在那两匹牲口身上卸下的。
因此,我还细加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点来历线索。”
欧阳菁忙问道:“可曾查出了什么线索没有?”
阿烈道:
“有!第一点,鞍边各有一道痕迹,似是时时有硬物磨擦而成,因此我不必多想,也知道这两骑出门之时,必在鞍边挂着刀剑。”
欧阳菁道:
“既然如此,这两骑决计不是普通人,而必是江湖行走的武林人物了。”
阿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