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定睛-看,道:
“好象是用烙铁烙的一只鞋子形状,是不是这个?”
祁京道:
“对了,那是近几年才出名的铁鞋帮的暗记。这个铁鞋帮是黑道中凶狠的家派,做案之时,常常杀人取命。我已久闻铁鞋帮三雄之各无缘得见,现下正是很好的机会。”
阿烈冲口道:“那么这一帮人都不是好东西了?”
祁京一面观察那座屋字的形势,一面点头道:“都不是好东西!”
阿烈道:
“这间屋子里的人一定是好人,祁大叔,你本领很高强,肯不肯帮忙好人?”
祁京道:
“不是我肯不肯,而是人家愿不愿意找我帮忙。这些江湖上的恩仇,内情复杂得很,你很难了解。”
说到这儿,他似乎已观察够了,甩镫落马,等阿烈也下马,把僵绳交给他,说道:
“援如人家不让咱们进去,那就难看成这场热闹了。”
阿烈道:“人家如是有事,当然不让咱们进去呀!”
祁京道:
“这话很有道理,但你却差了那么一点眼力,那就是这间屋宇,门面虽然不似寻常一般店铺,其实却是做买卖的店铺,你猜猜看是什么生意?”
阿烈那里有这等眼力,瞠目良久,答不上话来。
祁京道:“我告诉你吧,这是一家药材铺,规模相当的大。”
阿烈道:“为什么没有招牌?”
祁京道:“一定是个老招牌,所以怕被人毁损,收一起来。”
他诡笑一声,又道:“试想如是药材铺,咱们拍门买药,他们能不理么?”
阿烈道:“药铺的行规是半夜三更也得开门卖药的,当然不能不理咱们。”
祁京道:“这就对了,你瞧着吧!”
他走近那屋宇,登上四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