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道:“好得多了,那位老师太的灵药真灵。”
阿烈随即把昨夜之事,一一说出。但见母亲霎时陷入沉思之中,他感觉有异,等一阵,低声问道:“娘,咱们跟那化血门查家可有关系?”
查氏露出吃惊的神情,定睛望他,良久才道:“我也不知道,你千万别再问这种话。”
阿烈耸耸肩,道:
“反正我知道我不止十三岁,唉:假如咱们与化血门查家有关系,你为何不告诉我?”
查氏摇摇头,道:“没有关系,你自小就在这儿长大。”
阿烈道:“我晓得,但是……”
他忽见母亲露出怒色,只好住口不说,却道:
“我烧点什么给你吃?昨儿剩有面粉,我擀点面条可好?”
查氏点点头,阿烈便去擀面,他不但心中甚觉沉重、怀中袋子里也沉甸甸的,使他心慌意乱。
这一天欧阳菁没有来,第二天,他母亲身体似乎更好了点,但她一直发楞,两眼茫然,不知想些什么心事。
傍晚时分,阿烈坐在床边,一只手在袋中捏住那只金元宝,若有所思。查氏亦在想她的心事,母子二人,相对发楞。
阿烈突然被母亲轻推一下,从沉思中回醒,转眼望去,但见母亲颞颥着想说什么,当下问道:“什么事呀?”
查氏还是迟疑了一下,才道:“你还记得死去的爹么?”
阿烈点点头,查氏又道:“他不是你爹,也没有死。”
阿烈惊得双眼圆睁,道:
“他不是我爹,也没有死?那么他是谁?现下在什么地方?”
查氏道:
“他现下住在许昌,开一家小杂货店,字号恒昌,他姓梁,你叫他梁大叔就对了。”
刚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欧阳菁的声音,只听她叫道:
“徒弟,徒弟,快来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