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厌恨之情,因而知道应该怎样回答。
在众人质问之下,他把对付祁京那一番假话,先后说出。
梅庵主细加推敲,认为并不虚假,例如阿烈说那大胡子的眼神十分凶恶,极为可怕,众人都一致认为这是化血神功,与祁京的想法完全一样。
因此,他们已得到了结论,而在这个屋子之中,只有阿烈一个人心中明白,那个凶手既没有大胡子,也不凶恶,却是个梳着高髻的女人,但遗憾的是连他也没有看清楚她的相貌。
梅庵主等人急急忙忙的走了,也没有去瞧阿烈母亲一眼。屋中只剩下阿烈和欧阳菁。
只听她咯咯娇笑,久久不歇。
阿烈大觉奇怪,转眼望去,只见她仰视屋顶,自个儿捧腹而笑。
阿烈一直等到她笑声略顿,这才问道:“姑娘你笑什么?”
欧阳菁道:“你看那些老江湖们,真是浅薄得很,唉:笑死我了。”
阿烈心中大惊,想道:
“她莫非已看穿了我的谎言?所以笑那些老江湖们受骗?”
他总是沉得住气,默然不响。
欧阳菁笑了数声,才道:
“这些人在武林中都赫赫有名,无一不是老练江湖。但他们的假慈假悲,却一下子就露了原形。”
阿烈听了,方知她笑的是这件事,这才放心。
他衷心地点点头,道:
“是啊!我本来满心恭敬感激,但现在却不知怎样想法才好?”
欧阳菁瞅他一眼,用老气横秋的姿势和声调说道:
“你仔细听我说,这世上之人,一万个当中,挑不出-个好人!但凡是对你好的人,心中一定有别的主意,等机会要利用你,所以你对什么人都不相信,走到江湖中,才不会吃亏。”
阿烈茫然地望着她,心想:
“王老夫子明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