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非常自然,绝无虚伪意味。如今居然有点巨常,这是为什么呢?莫非是面对冷于秋时,良心觉得有愧,
自然这是不可能的,他闯荡江湖数十载,近年来更是东厂“的灵魂,握生杀人权已久,良心早就不留一点痕迹了,何愧之有!
他想不通的正是这一点,明明已是没有良心虚伪惯了的人,为何会有言不由衷的情况发生?
冷于秋难得地微笑一下,道:“老实说,方大人这句话,我每一次听到,都禁不住高兴上一阵。”
她话声停歇之后,笑容迅速消失,目光如电盯视着方胜公:“你一向对我很好,故此我冷于秋也一向绝对尽忠于你。”
“哦!现在呢?”
“现在也没有改变,我绝不做对你不利之事!”
“那很好,我听了觉得很安慰。”
“不过……”冷干秋沉吟一下,等到方股公已经集中注意力等候她说下去,才继续造:
“不过我发现方大人你好像变了。若是如此,我就趁这机会告辞,一来省得你担一份心事;二来我年纪也不小了,应该离开这个地方啦!”
方股公半晌不作声,显然他正慎重地考虑这件事。
他知道这种局面应该怎样应付,可是那些手段和假话却施展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禁大为迷惑。
“方大人,你让我走好不好?”
“于秋,你是我的左右手,从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唉!世间有些事情往往是不便谈论的。”“什么事不便谈论?”冷于秋的确感到惊奇,她只知方股公素来能人之所不能,在他手中,可说是没有不能解决之事,何况只是谈论。
“等到有一天,你到了我这种年纪,也有我这种阅历的话,你自然会明白。”
她摇摇头,心中不敢相信:“方大人,我的要求很简单,也没有谈论的必要。”
方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