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见教?”
李大嫂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所以忍不住前来阻止你。可是我突然醒悟,这是我没有办法阻止的。”
公孙元波坐起来,讶道:“大嫂你说什么?”
李大嫂道:“你不是正要出去么?”
公孙元波颔首道:“是这么想,你如何得知?”
李大嫂道:“以前李良和他的朋友,也总是在深夜这个时分出去,你跟他们没有什么两样。”
公孙元波恍然道:“原来如此。”
他同时明白为何李大嫂会揭被瞧看之故,敢情是瞧瞧看他是不是穿上了夜行衣。当然她一点不错,他的夜行衣穿在身上,还有软底鞋。故此就算他辨说自己是和衣而睡,也没有法子解释脚上的鞋子,天下间哪有穿鞋上床睡觉的?
李大嫂在床沿坐下来,道:“你必定有不得不出去之故,所以我决不阻止你。”
公孙元波道:“谢谢大嫂的见谅,我的确非出去一趟不可。”
李大嫂伸手握他的臂膀,诚挚地道:“希望明天早上看见你出来吃早点。”
公孙元波拍拍她的掌背,道:“我会的,你放心好了。”
李大嫂唉一声,道:“你的口吻,和他一模一样。”
公孙元波道:“你别多想啦,回房间睡觉吧!”
这个少妇温顺地起身,公孙元波也一跃下地,陪她行出去。
穿过天井,转入去便是她的卧房了,公孙元波停下脚步,柔声道:“大嫂安心去睡,我一会就回来。”
李大嫂幽幽道:“你想,我还睡得着么?”
公孙元波直到这一刹那,方始深切体会到像她这等境况之人的痛苦。
从前他也不是不知道同事们的妻子的痛苦,但终究是属于推理所得的结果,好像与事实还隔了一层,不能深切体会。
现在李大嫂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