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驾何故询问小弟的姓名呢?”
高瘦个子面上的一丝微笑顿时消失,道:“你莫非不敢说出姓名?”
那个矮壮的人始终绷起面孔,自然而然流露出剽悍的神态。
公孙元波道:“小弟如果当真有不敢之心,则何不捏造一个,以免惹怒了两位?”
那高矮二人一听公孙元波的答话,都觉得有理。
高个子道:“这样说来,朋友你只是不愿回答,而不是不敢了,是不是这个意思?”
公孙元波道:“正是此意,还望两位仁兄不要生气才好。”
矮个子道:“混帐!我等焉能不生气?”
他一开口,公孙元波便听出了他带着山西口音。至于那高个子,却好像是中州回音。
但公孙元波记起那大悲庄中之人,虽然他知道多是南方人,但他们说话时,却都带着北方各地口音,因此,他决不肯就此便认定了这两人的籍贯,反而认为他们多半是故意带出别处口音,其实南辕北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微微一笑,道:“两位仁兄气势汹汹,难道认为小弟是歹人不成?若然没有这等想法,何以拦住小弟,质问不休?”
高个子道:“尊驾身怀武功,这是错不了的。”
公孙元波心中暗喜,因为对方已依照他的暗示,果然对他的来历开始猜测了。
高个子又道:“尊驾年纪只有二十来岁,正是年少气盛之际,就算不懂武功,亦不容易忍气容让,何况身怀绝艺,更是不易抑制血气之勇。”
公孙元波道:“仁兄说得头头是道,但小弟却越听越糊涂,你究竟想指出什么事情来呢?”
高个子锐利地注视着他,道:“尊驾的反应有悖常情,可见得你是非常之人。我等有意邀请尊驾到一个地方去谈谈。”
公孙元波但觉此人狡如老狐,口气之中居然不露一点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