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竟不再动弹。
冷于秋一回头,望住丈许外的另一个白衣少年,道:“他这一跤可摔得不轻,你看清了没有?”
那白衣少年被她弄糊涂了,应道:“我看清楚啦!但……但你究竟干出什么事情?
你……你打死他没有?”
他一时之间真不知问她哪一件事才对,是以糊里糊涂走过来,但旋即醒悟不妥,忙即停步。
冷于秋道9“他不让我拿住胸口衣服,我早就警告过他了。”
话声中一晃身,到了这一个白衣少年面前。
白衣少年心中大骇,叱喝一声,手中的盘子向她迎面奶去,同时一矮身,伸脚疾扫。
冷于秋身子一侧,已把上下两股攻势全部让过,接着一伸手,就揪住了白衣少年的胸口。心念电转,付道:这两个少年的身手都不见得高明,莫非真是什么娘娘的小太监?想是这么想,但心中却知道不然,因为这两名少年虽是年轻,却分明都有胡子,声音完全是男性味道。假如是小太监的话,不但没有胡子,话声更是尖锐得有如女人,甚易区别。她指力已侵入对方体内,制住他的脉穴,是以那白衣少年简直像一摊烂泥一般,连站也站不稳。
冷于秋冷冷问道:“轿子里面是什么人?”
那白衣少年但觉全身既无气力,而且胸口也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惊惧痛苦兼而有之,忙道:“没…——船有人……”
冷千秋表面上虽然神色不变,可是心头却大大震动,感到自己似是已跌入一个说不出是什么样子的陷饼中。
她一松手,那白衣少年“叭啦”一声摔在地上,也爬不起来,原来他穴道已被制住了。
她横跨两步,移到轿前,伸手一拨,轿帘登时跌落,但见轿内果然没有人,却有一尊三尺高的金色女神像。这尊女神有十多条手臂,眉目如画,竟是微笑的表情,而最令人感到不对劲的是上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