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的想法。”
“还有一小部分例外的便是以残酷高压的手段,迫使手下之人不敢不卖命。例如说,没有人不爱自己的父母妻儿,残暴的领袖便利用这一点,强迫属下卖命,如果有违,就以杀害他的父母妻儿为惩罚。这种方法只能见效于一时,同对这个领袖早晚不得好死,而且必将死在他最亲近信任的人手上。”
公孙元波道:“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冷于秋淡淡一笑,道:“我们还是回到本题上。刚才我说的是新兴起的组织有上进的种种特质,而那些已经有地位权力的组织,便很少呈现蓬勃朝气,团体中每一分子,大多数争权夺利,互相倾轧。”
公孙元波道:“这就是你的结论么?”
“不是,我的结论是新崛起的组织能够善用人才,没有嫉妒倾轧的情形。在老大的组织中,任你有通天本事,也须按部就班,一级级地往上爬。所以以你的智慧才华,在你们那种年轻的组织中,不会被埋没的。”
公孙元波发现自己已陷入“道理”的圈套中,无法强辩。换言之,冷于秋是以清晰明确的理由,逐层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个聪明的青年不会是低级的人物,至少亦是中级以上的地位。
他苦笑一下,道:“也许稍假我以时日,就不致被埋没,但我失败得太早了。”
冷于秋颔首道:“此是唯一的可能。也就是说,假如你现在尚属低级地位之人,是因为你加入太子派不久的缘故。”
她面色一沉,本已冷若冰霜的美丽面庞上,更透出一层严酷无情的味道,接着说道:
“我要动手拿下你啦!”
公孙元波道:“你动手吧!”
“你不打算抗拒么?”
“有什么用呢?你的武功比我高强太多。”
“你知道就好了,那么我也不必出手,总之我叫你走你就走,叫你站住你就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