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除了没有设法恢复奔驰的疲劳以外,还耗费了不少真元。但最重要的一点,却是他急急赶回之时,灵台之间,情绪波动甚剧,而他施展这等极上乘的轻功,最怕心有杂念。这一来他气机不纯,耗损体力之多,简直难以计算。若是换了别人,这刻恐怕已经劳瘁得跌倒地上了。
这时石轩中猛一警觉这等危机,不禁骇了一惊,额上不知不觉沁出点点冷汗。
在他四周围树木草尖上的露珠在拂晓重寒中都结成白色的霜,普通人在这等天气之中,无不感到冻寒难忍。因此石轩中额上的冷汗,若是教别人瞧见,准得大大惊诧不置。
他长叹一声,纵目四望,只见大路左侧里许处有座村落,当下向那村庄奔去。
里许来地瞬息便到,只见村口路畔立着一块矮矮的石碑,上面刻着“曲塘村界”四个字。他知道目下已处身在豫晋边界,离襄阳尚有千里之遥。不禁摇摇头,步人曲塘村内。
村内家家户户均有炊烟升起,年轻力壮的男子都下田做活,村内只剩下些妇孺老幼。他发觉村子右后侧的房屋甚是高峨,凌驾其余的屋舍之上,心想那儿必是本村首户无疑,于是迅速走过去,果然见到有一幢高大宽阔的宅院,宅门漆朱,气派不小。
大门这时已经打开,一个长工装束的汉子正在打扫,石轩中突然心念一转,忖道:“我又不是要投宿整宵,只不过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阵,便即上路。何须找到这等地方?万一此宅主人缠谈不休,岂不耽误了时间?”
正在想时,那长工抬头瞧他,因见他衣着大方,相貌不凡,以为他是来访的客人,连忙丢开手中竹帚,堆笑相迎。
石轩中转身就走,不久就在靠近村口处一间农舍,向一个少妇借到地方,便准备暂时休息一会。
本来他在堂屋之中闭目调息也就可以了,但是目前的情势并不仅只憩息一下就可以,还须以惊人的功力,在短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