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忽然想到,假如找些胶脂之类,先把所有的松针粘住,然后才慢慢数,以白灵官久经训练的速度,自然来得及把二十一棵松树所有的松针计算出来。
他道:“你师叔真是愚不可及,这么样的一个难题,你看我已想到解决之法!”
他说得十分郑重,一望而知绝非信口胡诌。
凌红药问道:“你说出来听听行么?”
他摇摇头道:“我与你师叔不但没有交情,而且现已变成敌人,凭什么告诉他?”
凌红药眼睛一转,道:“那么让我猜一猜,你可是想到主要困难在于松针落地,因此针对这一点,用些什么把它们粘住?”
岳雷自以为想得很妙的主意,让她一下猜出,不禁哑然。
她一看他的神色,便晓得了,当下晒道:“这个法子早就想过多少次啦,不但师叔想到,我和其他师兄们也都想过。但师叔数出松针数目之后,还要经过师兄这一关。不论是师兄或派别的人来核点,总得点上个十天八日功夫,其时一则新的松针已不知长出多少,二则松树树身透出松脂,可把胶粘之物溶化,仍然要掉下松针来。”
她歇了一下,又道:“这都是我和哥哥暗中试验过,然后告诉师叔,他却从来不打这些歪主意的!”
岳雷脑筋一转,冷笑道:“你这一猜,只猜中其一,尚有一个诀窍,你一定想不到”
凌红药微晒道:“一共只有两个方法,都行不通,我和哥哥哪里没有想过……你说的第二个诀窍,可是设法把二十一棵松树的松针减少甚且完全除掉么?”
岳雷当真是这么想,甚至现在凌红药提出来时,听她的口气,则此计又是不通。可是他却仍然想不透何故此计不行?
当下便故意矜持,不肯立刻作答。
凌红药道:“这法子本来简便,但第一点师叔不肯探纳此计,第二纵然师叔肯了,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