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自然流露出沉凝风度。
“打了小的,老的可不就出来了么?但真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便是在这鄂西之地,居然能够碰上玄阴教内三堂的阴阳童子龚香主,此行总算不虚。”
毒翁方克微微作色,道:“这厮颇有眼力,竟自识得香主威名!”
阴阳童子龚胜冷冷道:“听说姓金的你胆子甚大,路过宜昌,便伸手架梁!本座正纳闷怎会有人如此大胆,却原来是昆仑派弟子。你既敢伸手,复又迫上门来,闲话便不须多说了……”
金瑞道:“很好,本来我们之间,一正一邪,有如水火不能并容,还有什么说的?”
“且慢,”阴阳童子龚胜道,“本座尚想知道一事,便是你虽出身昆仑,却是何人弟子?”
“区区不须抗着师门招牌唬骇你们,要动手便动手,哪有这么多罗唣的?”
阴阳童子龚胜曾经得到鬼母训令,有几个对头不可招惹,以致为玄阴教加添难斗的强仇大敌,其中之一便是昆仑派第一高人钟先生,故此龚胜心中着实颇有顾忌。但此刻不但当着数名手下面前,不能有丝毫示怯。而且还死了两名手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善罢干休。无奈把心一横,阴森森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柄折扇,道:“好利的口舌,本座可不在这上面和你争雄!”
金瑞挺剑上前,忽又后退,道:“我却忘了一事,未曾说得明白。”
毒翁方克晒笑道:“怎的阁下反而罗唣起来?”
金瑞脸色一正,道:“就是从你身上惹起来的话,从来在江湖上,有个规矩是凡是因事故而有人架梁,对方便须先冲着架梁的人,等到架梁的人无法干涉之后,方可再向本人寻仇。但毒翁方克你却胡作乱为,破坏江湖规矩,这是第一点。其次你说明下毒,但又在床上暗放毒针,难怪‘毒翁’外号如此响亮,原来是用这等卑鄙手段挣来……”
毒翁方克面上挂不住,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