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山神字旷朗,风度洒逸,无疑是风尘中的高人异士。
韦通又道:“事不宜迟,如有办法,还是赶紧进行的好。”
朱一涛道:“韦通你怎知这一位冯先生,乃是高人?”
韦通笑道:“他三言两语,就能使朱大侠十分肯定那只鹞子有问题,错非身份特异,孰能至此?”
冯元山见他年纪虽小,但谈吐老练,思路敏捷,观察锐利,不觉十分惊异,连连向他打量。
朱一涛道:“你没办法诱杀这头鹞子么?”
韦通道:“办法不是没有,但已来不及啦!”
朱一涛等人闻言向天空望去,只见那头鹞子,仍在冥冥遥空之中,当下都暗感纳闷,不明韦通之意。
阮玉娇道:“就算太迟了一点儿,也不妨下手。除去此鹞,日后总是有益无害。”
韦通道:“小可如果没有猜错,则此鹞飞旋的姿态,正在把我们的位置告诉它的主人,所以咱们纵能诱它低飞,加以扑杀。但我们的位置已经泄露啦!”
阮玉娇皱起眉头道:“那怎么办,若不扑杀此鹦,我们也逃不了呀!”
韦通道:“咱们不是怕这头鹞子,而是怕它的主人,对不对?所以惟有除掉鹞子的主人,方有太平之日。”
朱一涛等人都讶然相顾,但觉此子想法,实是唯一可行之道L商且的确可以利用鹞子诱来它的主人。
冯元山道:“这位小朋友的看法很对,可是这是清净之地,不宜有杀戮之事发生,这一点希望朱大侠原谅才好。”
朱一涛耸耸肩道:“使得,我等就此别过。”
他向冯元山拱拱手,转身便行。韦通和阮玉娇心中纳闷。却不便劝问,只好跟他行去。
走出一段路程,朱一涛停下脚步,回头一望,那座庄院已被树木阻隔。这才向阮,韦二人说道:“你们想不想开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