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很佩服的。”
这回两人的手儿虽是相触,却是没有早先那种神秘美妙的感觉。大概是由于他们的心思都用在重要的问题上,所以无暇产生别的感觉。
甄小苹刚走出院门,便见丁天厚领先,后面跟着阮玉娇和林元福,正向这边走来。
甄小苹向阮玉娇望了一眼,见她点头示意自己回答,这才说道:“我劝了陈仰白老半天,但这个固执的书呆子,就像驴子那么固执。”
丁天厚道:“陈仰白果然还在么?”
甄小苹道:“是的,上次我进来查看时,他恰在别的房间中。”
丁天厚道:“那么甄姑娘劝他做什么呢?”
甄小苹道:“我劝他逃走,可是他执意不从。”
林元福笑一声道:“这真是驴子脾气,牵嘛不走,打嘛倒退。”
阮玉娇道:“你老兄别一派幸灾乐祸的样子好不好?”
林元福笑一笑,没有开口。
丁天厚问道:”陈仰白何故不走?难道你没有把利害得失分析得清楚?”
甄小苹道:“我已经分析得很清楚明白.可是他坚称自己不遭武功,同时更怕逃亡的生涯,所以执意不逃。”
丁天厚道:“好,咱们去瞧瞧。”
阮玉娇道:“二先生等一等,也许这人真是个书生,根本不晓得你手段的厉害。”
丁天厚道:“等到他知道时.悔之已晚。”
阮玉娇道:“正是这样呀,就算他是修习武功之人,可是他竟如此的不识时务,应逃而不逃。这等人的成就,可以不思过半了。”
丁天厚道:“难道阮小姐真的劝我放弃么?”
阮玉娇道:“我只是照事论事而已。”
丁天厚道:“咱们还是先瞧瞧陈仰白,很可能他特地造成这等形势,使咱们判断错误。
如果当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