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丁天厚淡淡道:“本门规矩向来是各逞机谋,各用手段。只要能达到祖师爷的目的,一切均不追究。因此你要放明白点儿,我可不是怕大师兄得知。”
小苹忽然道:“原来你是怕秘传手法外泄,我们来谈个条件好不好?”
丁天厚讶道:“你跟我谈条件?”
小苹道:“可不是我跟你谈么?请你想想看,你的秘传的手法,事实上已经泄露了呀,如果我闭口不说,这个秘密就可以永远保持下去。”
丁天厚道:“你要我怎么做,才答应永不泄密?”
小苹道:“很简单,放了这个无用书生。”
丁天厚道:“你对他未免太关心了一点儿啦!”
小苹道:“丁兄不至于呷醋吧?”
丁天厚笑道:“目前我与陈仰白都还没有呷醋的资格,但不管你怎么辩论,事实还是事实,这就是你很关心这个男子。”
小苹瞧瞧陈仰白,但见他僵木如故,不过却使她感到似乎已解除了死亡威胁。换言之,他手中的长刀,似是已经不会向喉咙收勃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关心他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丁天厚皱皱眉头道:“我忘了你出身幻府,根本不会怕羞的,好啦,闲话休提,我们出去看看阮玉娇姑娘。”
小苹道:“丁兄当真不敢让陈仰白恢复自由么?”
丁天厚沉吟一下,才道:“好,我解开他的穴道,只要你愿意把他带走。”
小苹道:“为什么要我把他带走?”
丁天厚道:“因为我虽不杀他,还是有人会杀他的,到时你把帐算在我头上,我太划不来。”
小苹道:‘“行,我把他带走就是。”
丁天厚笑一下,手掌落处,在陈仰白相应的穴道上击了一下,陈仰白先是吁一口气,接着手中之刀,掉在地上,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