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道:“他与你我都没有关系,为何要取他性命?”
丁天厚道:“你年纪还轻,所以有些事考虑欠周。试想陈仰白这个人岂是简单之辈?”
小苹讶道:“他哪一点不简单?”
丁无厚道:“能够与秘寨之人,与朱一涛还有你我等这么多人接触,可见得他不是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人了。”
小苹失笑道:”原来如此,可是从前朱一涛已考察过他,据朱一涛的看法,陈仰白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丁天厚道:“那是朱一涛的看法,我却不然。”
小苹道:“仅仅由于他曾与我们这些人接触,就认定他不简单,这等理论,不易令人心服。”
丁天厚道:“唉,你想想看,他能入得秘寨的双绝关,已经不简单,又居然能逃出来,这就更奇怪不过了。”
小苹内心中当真感到不服,因为她听阮玉娇说过当日的详情,于是反驳道:“丁兄可知道陈仰白的出身来历,以及他如何逃出来的经过详情么?”
丁天厚道:“我当然知道,但你不可仅看表面,必须深入纫想,这陈仰白虽是仰仗朱一涛之力,逃出了秘寨双绝关,然而他还是这出来,而不是被释放的。这一点实是大大有得讲究。”
小苹道:“如果他的确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还有得讲究没有?”
丁天厚道:“所以咱们须得设法证明一下,瞧瞧他是不是真正的文弱书生了。”
小苹道:“你用什么方法证明呢?”
丁天厚道:“若论方法种类,不可胜数,甚至我只须考问一下他的文才,出个题目叫他作篇文章,便可得知。”
小苹道:“这方法很好,丁兄打算用不用此法呢?”
丁天厚道:“我不用此法,因为此人的生死。与我完全不相于,所以我将采用最激烈的手段,以便确知结果。”
小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