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苹道:“丁兄现下有什么问题呢?”
丁天厚道:“且慢,你若是侍婢,服侍的可是阮玉娇?”
小苹道:“是的。”
丁天厚道:“你虽然名为侍婢,但以你的容貌和资质,分明不是一辈子屈居人下的人物。只不知幻府的规矩中,你有什么升迁出头之途?”
小苹道:“我一方面须得在外立功,另一方面须得把本府的心法神功在限期内修完,便可以改变身份了。”
丁天厚道:“幻府除了一娇之外,尚有二狐。这样说来,那二狐中的阮玉娇,亦是如你一般,从侍婢身份跃居高位的了,是也不是?”
小苹道:“正是,丁兄问得如此详细,敢是打算介绍什么人到敝府学艺么?”
丁天厚笑道:“算啦,区区若是提出介绍之言,那还不是自付没趣么?”
小苹道:“既是如此,丁兄何以一直紧紧追问不休?”
丁天厚道:“区区做事向来喜欢做得彻底,若能多知一点儿内情,不管目前有没有作用,也不放过,这叫做知己知彼,断断不可忽视。”
小苹点点头,目光在陈仰白身上转过,但见说了几句话工夫,那口长刀,又已到了他的喉咙边。
她指指这个青年,说道:“丁兄还是再下手把他手中之刀弄开一点吧!”
丁天厚出手击了两掌,刀势登时移开了两寸。
小苹道:“好啦,丁兄想知道什么事情呢?”
丁天厚道:“你乃是随侍阮玉娇之人,这就最好不过了,据我所知,阮玉娇得到本派支持,将把朱一涛的行踪告诉她。现在我间你,第一点.阮玉娇现在何处?”
小苹道:“你一共有多少个问题?”
丁天厚道:“不多,不多,你回答吧!”
小苹道:“我家小姐,现下就在店门外的马车中。”
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