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宁可冒这个险,也不愿永远见不到你。”
她这几句话,说得柔情万种,使人感动。
朱一涛一时之间,再也说不出拒绝之言。
阮玉娇道:“就这样决定好不好?我将定居在风光明媚的杭州,就在西子湖畔,筑一座小楼,等你偶一光临。”
朱一涛叹一口气道:“我就算答应了,一年也难得去探看你三两次,定会误你青春,如何使得。”
阮玉娇把面靠贴在他肩膀上,幽幽道:“倘若是凡夫俗子,天天见面,也不过徒憎厌恶。你只要肯来,哪怕一年一次,我也认为没有虚度此生。”
朱一涛道:“你这话说得大棒了,可是我却不愿意你为我这样苦守空闺,以你的美色才貌,自应花团锦簇,在罗苟金屋中,受知心人的供养。”
阮玉娇叹一口气道:“好吧,以后我们有机会再谈吧。”
朱一涛道:“对,等我跟智慧国师拼过,同时又收拾乔双玉之后,咱们再谈不迟。”
他挺挺胸,下了决心地向房外行去。但见他一跨步,身形凌空而去,晃眼之间,已没入黑暗中。
阮玉娇手扶门框,目注一片漆黑的天空,怔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回去,动手收拾衣物。
门外突然传来哈哈一笑,接着一个文士装束中年男子,飘然走进房来。
阮玉娇回头一看,并不认识他,不禁眉头一皱道:“你是谁?何故闯入我的房间?”
那中年文笑容满面道:“得啦,朱一涛都走了,你何必装出不认识我?我就是许士元呀!”
阮玉娇道:“我这一辈子从未见过你。”
许士元道:“好,就算从未见过,区区不打算与你争辩这件事。”
阮玉娇面色一沉,冷冷道:“那么你给我滚出去。”
许士元道:“慢着,刚才你与朱一涛的对话,区区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