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欲之火。暗念,这个女人真是天生尤物,有百玩不厌之妙。
但他的理智却告诉他不可违背自己的规矩,因为这些看似冷酷无情的规矩,却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大功臣。
他的规矩,向来是对越漂亮的女人,越不留恋。普通一点的女子,他也许继续约会三四次之后,才断绝关系。但对人人公认美丽的女子,决不再订约会。像阮玉娇这等一代尤物,那更是一之为甚;岂可再乎。
因此,他的理智提出强烈的警告,要他像以往一样,定须不同而去。
可是在感情上,他却觉得对这女子不可如此绝憎。
原来在这一度云雨之后,他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这个以狐媚艳色颠倒众生的尤物,敢情还是处子之身。
他万万想不到会有这等希奇之事,尤其是幻府出身的人,怎可能尚保持完壁?不过他想不通是一回事。感情负担的增加,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阮玉娇轻轻道:“你竟不肯召下后约么?”
朱一涛下了决心,道:“我要留下后约,因为我们得好好谈一下。”
阮玉娇失望地道:“只谈一谈么?”
朱一涛道:“别的事到时再说,现在你赶快芽衣服,远远离开这个地方。”
阮玉娇这时顺从地取衣而穿,一而问道:“你呢?是不是也走得远远的?”
朱一涛道:“正是。”
阮玉娇道:“陈仰白还在邻院呢,你有没有话交待他?”
朱一涛道:“没有,我永远不会再去看他。”
阮玉娇讶道:“为什么,他有什么问题?”
朱一涛道:“他没有问题,但如果我去瞧他,适足害他。”
阮玉娇道:“人家又不是不知你把他救出的,如果人家要对付他,你去不去瞧他也是一样。”
朱一涛道:“你错了,假如我再去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