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都行。她一定是乔双玉。”
“你错了,原因是我和你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可能有第三者,命此女冒充乔双玉。”
阮玉娇大惑不解道:“为什么有人要这样做?为了什么目?是不是为了使你停止追杀她?”
“我也不知道。”戒刀头陀严肃地道:“可是这个第三者,却是可以肯定存在的,很可能真的乔双玉,已经在他掌握中。正如我当日被秘寨之人抓去一样,这个神秘的第三者,的确有这等不可思议的神通。”
阮工娇恍然道:“敢情你早知道有一个神秘的第三者了,不过我仍然觉得一片迷惑,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你现下要怎样做?”
戒刀头陀道:“我要你过去检查一下,瞧瞧那个女人是不是真的乔双玉?”
阮王娇道:“好主意,我为何一直没有想到亲自检查一下呢?”
她举步行去,一面又道:“你可会怪我心狠手辣,竟把乔双玉杀死?”
戒刀头陀道:“老实说,我心中对此甚是耿耿于怀。”
他也走过去,接着道:“虽然你有理由可以解释,比方说你不杀她,她得杀你,但你仍然难逃恶毒的批评。”
阮玉娇侧身坐在床边,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瞧了一阵,抬头望着戒刀头陀道:“看来我不得不解释一下了,因为我如果在你心目中,有恶毒的印象的话,以后你一定处处提防我。”
戒刀头陀道:“现下最要紧的,还是此女的身份。”
阮玉娇摇头道:“不,我一定要先把话说个清楚明白。”
戒刀头陀欣然道:“假使你能使我觉得你不恶毒,当然极好。”
阮玉娇道:“你可曾注意到,刚才我一掌击中她的面门,她立时七窍流血而死?”
成刀头陀道:“当然注意到啦!”
阮玉娇道:“这是我幻府一种独门手法,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