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忽然下起雪来,彤云满空,显得阴阴沉沉的。
他们在房中生起旺旺的火炉,温暖如春,一整天都没有出去,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分。
阮玉娇在灯光之下,竟将全身衣服脱掉,这才登床就寝。
她虽是让对方看见整个身体,但她却没有作出半点儿挑逗的动作,亦没有故意在灯下多暴露一些时间。
戒刀头陀一看不妙,当下和衣卧下,并不钻入被窝中。
阮玉娇格格笑道:“你要是害怕,我就把衣服穿上。”
戒刀头陀道:“我怕什么?”
阮玉娇道:“你如是不怕,那就脱掉衣服,到被窝里弄。”
戒刀头陀淡淡道:“这又有何不可。”
他当真脱去外衣,钻入被窝中。
这一夜,戒刀头陀凭仗着坚定湛明的禅心.过了这一关。
他表面上是诈作与她赌气,故意不去碰她,所以,又度过了一夜。
但戒刀头陀心中有数,由于双方接触既久,他已对这个女人熟悉了,便自然而然会减少了抵抗力。
换句话说,当他熟悉了这个女子的声音,笑容,举止及气味等等之时,就减少了许多猜测揣想。这样,他分心之事既少,则注意她肉体魅力的机会就增加了,等如是抵抗力被削弱了。
第二天,阮玉娇购买了几件乐器,日间无事,便一一奏弄消遣。
戒刀头陀不能示弱,也试奏了萧和琵琶两种。手法虽是生疏,却也中规中规中矩。
到了晚上,快要就寝时分,阮玉娇不声不响的加了几盏灯,把房间照得通明。
之后,她请求戒刀头陀用琵琶奏一曲钧天乐。她道:“朱大爷,你奏过一曲之后,还有一件事,若是做了,我便五体投地服气了。”
戒刀头陀心下迷惑,问道:“还要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