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道:“刚才有一个女人,在树下走过,你可知道她是谁?”
阮玉娇一愣道:“一个女人,穿什么衣服?”
朱一涛道:“她穿的衣服可扎眼啦!”
阮玉娇又道:“可是红色的衣服?”
朱一涛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这话乃是虚构出来,因此他故意用这种不肯定的表示,迷惑对方,心中却忖道:“假如我知道这个女人穿什么衣服,那一定是见了鬼啦!”
阮玉娇却现出吃惊之色,道:“不,你骗我的,她不会到这儿来。”
朱一涛故意泛现怒色道:“什么?难道我孤剑独行朱一涛还不够资格?”
阮玉娇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她明明远在洛阳。”
朱一涛冷哼一声道:“她是谁?”
阮玉娇道:“是我大姊。”
朱一涛生气地骂道:“胡说八道。”
阮玉娇道:“真的,一定是她。”
朱一涛道:“你没有看见她的样子,连衣着装束也没听清楚,焉能确定是你大姊乔双玉?”
阮玉娇道:“一定是她,因为你点我穴道的时间很短,而她向来是行动很快,乍现即隐的。”
朱一涛道:“更是胡说了,难道别的女人都不能行动迅速么?”
阮玉娇定一定神,才道:“也许你说得对,不见得每个行动快捷之人,就是大姊。”
朱一涛道:“再说,她脚下曾经发出声响,幻府一娇乔双玉行动之时,岂能发出声音?”
他当时曾暗中投下三截树枝,发出微响。
阮玉娇神色益发镇定下来,道:“这样说来,一定不是她了。”
朱一涛道:“即使是她,你也无须如此惊惶。”
阮玉娇道:“不,若是大姊亲自赶到,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朱一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