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涛旋即拍开她的哑穴,让她恢复说话能力。
他道:“你为何一直不做声?”
阮玉娇无限柔顺地道:“我怕你生气呀!”
朱一涛道:“我生气与否,对你有何相干?”
阮玉娇停了一下,才道:“是的,我知道对你再柔顺些,也不能改变你的主意,可是我还是不愿意惹你生气。”
阮玉娇虽是说得柔情一片,但朱一涛却在心中付道:“她一定是耳目中早已失去乎日的灵敏,是以不知真正情况,对我竟是如此不利,如若不然,她肯闭口,那才怪呢!”
但他旋即又转念想道:“在另一方面想,她也许耳目灵敏尚在,只是为了不欲两败俱伤,所以不肯做声。此举另有一个用意,那就是如果我认定她是耳目失灵的话,则往后一些遭遇变化之时,我可能会低估了她,致招惨败。”
这两种臆测,皆有道理,究竟她是属于哪一种情况?急切问却不易立刻判明。
现在朱一涛的心情放松了许多,因此,怀中所抱这一具肉体,给予他更强烈鲜明的感觉。
幸而陈仰白还须他安排,所以他尚未能完全放心。
朱一涛寻思了一下,决定利用这时机和形势,先查明她耳目的感觉,到底灵也不灵。
他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坐在枝交叉间,后背还有树干可以靠背,顺便把她放在怀中,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时两个人都坐得很舒服,而且面对着,不过朱一涛的视影广阔得多,阮玉娇的目光,却被他的身体及后面的树干挡住。
朱一涛凝视着她,目光甚是冰冷,好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野兽,所注视的只是没有生命或任何意义的物体。
阮玉娇被他瞧了一阵,显然全身都不舒服起来,当下避开他的目光。
朱一涛没有做声,仍然这样子地瞪视她。
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