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作出拾级而登之状。
可是朱一涛这刻却已发觉对方虽有登梯的姿态,但在力道上,却已感觉得出有挫退之势。
换言之,他从至为细微的力道变化中,觉察出这一点。
自然这不是普通的高手可以觉察出的,一般的人,更不必说了。
只是在朱一涛说来,已晓得这两名大汉细微的挫退之势,乃是准备转变方向的预兆。
由此查知他们并不拾级登梯,也就证明了这一道楼梯,以及上面的出口,并非真的通路。
那两名大汉果然只是作了那么一个姿势,接着就熟练整齐地转个方向,到了房间另一边。
天花板上发出轧轧的响声,只见出现一道铁梯,正缓缓的下降。
当铁梯触地之时,项方也出现了一个方洞。
一个黄衣大汉,手按着腰间佩刀,俯身下视。
他没有说话,但这两名大汉,已架住朱一涛往铁梯上登升。
当此之时,朱一涛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而这一道铁梯,也好像永远走不完似的。
最后,他终于被架到上面,但见亦是一个房间,甚是宽大,有着许多门窗。
外面的阳光,从门窗间照射入来,十分明亮。
朱一涛半点儿也不敢疏忽,连忙不断地眨眼,装作眼睛受到天光照耀,以致感到刺激。
他的细微动静,都落在另一个黄衣大汉眼中。
此人想是感到满意,口中吆喝一声。
朱一涛晓得这是暗号,心想,在这等地方.为何尚须暗号传递信息?
那两名架他的大汉.一首向门口走去。
朱一涛耳目并用,全力查窥四下的情形,耳中忽然听到轧轧的沉重响声,猛可醒悟,忖道:“原来那厮的暗号,竟是命外面之人,关起机关埋伏。”
如果朱一涛的推想正确的话,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