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乡试得中,已是举人了。”
他一面回答,一面忖道:“此人谈吐不俗,竟不是一般粗蛮的武人可比。”
朱一涛这:“你是哪儿人氏?”
陈仰白道:“小可祖籍凤台,世居庐州,仁兄可曾到过?”
朱一涛不答又问道:“你是何年乡试中举的?”
陈仰白道:“这只是今年之事。”
他正想问他何故询问这些问题?但还未出口,朱一涛已经再问道:“你可还记得科举题目么?”
陈柳白大讶,全然不懂得此人何以对考试之事,感到兴趣。
但仍然回答道:“当位记得啦,题目是:“君取于吴为同姓,谓之吴孟子,君而知礼,孰不知礼。”
朱一涛道:“不错,你果然是曾经参加今年南直隶乡试之人。”
陈仰白茫然道:“难道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么?”
朱一行道:“那倒不是,我早已瞧出你是读书人,而且从你不能下咽这一事,可见得必是真的,但我仍然得问个清楚才行。”
陈仰白道:“你说我不能下咽之事,其中有何道理?”
朱一涛道:“如果你是奉命假装为受难之人,以便向我刺探监视,则你已囚了一昼夜之后,自然狼吞虎咽,还以为可以取信于我。”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殊不知你昏坐了一昼夜,腹中只有难过而不会饥饿,除非你是武林人物,同时又能放得开心事,方能吃得下饭。”
陈仰白可不知道他的推测究竟有没有根据,不过听他侃侃道来,大概错不了。
朱一涛又道:“我是假定你不是假装之人以后,才肯出言再盘问你,现在你的身份,可以确定啦!”
陈仰白茫然点点头,口中哦了一声。
朱一涛又道:“你可猜得出你自己的命运么?”
陈仰白道:“小可根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