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研冷冷一笑,道:“你们兄弟可是要老娘露一手才能甘心受戳?”
鲁沛接口道:“使不得,使不得,你赤身教的玩艺都使人十分的不好受,若是此刻施展,我可要先走一步啦!”
他说得一半认真,一半捧场。
黎若妍大感受用,笑道:“胡说,难道我会当众脱掉衣服不成,你老兄若是有意露一手阴阳拳力,尽管请便。”
龚、余三人一听来人之中竞有赤身教高手。
还有一个擅长阴阳拳力,无疑是著名凶人阴阳扇符平门下。
刚才另外两人出手,其一掌呈乌黑之色,凶威莫当,定是勾漏山黑手派之人,只有张少龙的脚法虽是厉害无比,却不知是哪一个凶邪的路数。
只听鲁沛哈哈一笑道:“得啦,兄弟并无焙露之意,咱们还须回去复命,赶紧料理干净之后好上路……”
张少龙道:“鲁兄说得不错,但那几个忘恩负义之徒不能轻易放过,咱们一人一个,叫他们尝一尝咱们独门行刑手法,总要教他们尝遍万般痛苦,始行杀死。”
他说得十分平淡,瞧来并不是当真为了他们忘恩负义而忿怒施刑,而只是一种习惯或是嗜好而已。
田、费、樊、李四人不由得全身发抖,满头大汗滚滚流下。
余氏兄弟对觑一眼,余二郎咬牙道:“四弟,咱们决计敌不过人家,但咱们岂能眼看银刀府之人身遭惨刑而置诸不理?”
余四郎道:“二哥说得是,咱们尽力而为,光荣战死也比忍辱偷生强得多。”
四个白袍人只是冷笑,理也不理他们兄弟。
晃横厉声道:“你们四个狗才听见没有?快些走过来受刑。”
余氏兄弟大刀齐举,余二郎喝道:“樊弘、李操捡起兵刃。”
樊弘、李操呆如木鸡,动都不动。
四郎呸一声,道:“脓包,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