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若寒蝉,发不出声音。
激战中的六人偷眼一觑,只见四角各站着一个白衣人,其中一个是女子。
这四人都有一种诡异的神情,一望而知不是好路数。
他们久走江湖,一瞥之下,再也不用打招呼,齐齐停手跃开。
龚金钩喘息一下,喝道:“诸位是助拳来的,抑是有意伸手参与争夺那孩子之事?”
四个白衣人全无表情,神态比起素来以无礼骄横的黄山三怪,还要冷漠高傲。
大怪李奔泉一瞥之下,已晓得这批白衣人与众人全不相识,无疑是参加角逐之人。
当下冷冷道:“诸位有意伸手的话,便须报上姓名,露一两手绝艺,若是一言不发,哼!”
东北角站的是鲁沛,他粗鲁地接声道:“若是一言不发,你又怎样?”
李奔泉道:“那就莫怪我们把四位视为死人。”
鲁沛嗤地冷笑一声,道:“好大的口气。”
赤身教的黎若妍忽然曼声叫道:“谷沧海,别装蒜啦,到这边来。”
众人不禁讶异地向谷沧海那边望去,只见那孩子忽然起身,稳骑鞍上,果然已自解了穴道。这时才都大吃一惊。
谷沧海道:“黎大姐有何吩咐?”
黎若妍怒道:“过来!”
谷沧海道:“那些人又凶恶又奸诈,都是见利忘义之徒,我不要跟他们说话。”
黎若妍转怒为喜,道:“原来如此,你说得有理,我也很讨厌他们。”
张少龙目光一转,扫到田、费、樊、李四人面上,那四人骇得浑身哆嗦,低垂头颅。
张少龙道:“你们四个忘思负义之徒到这边来。”
田、费、樊、李四人见识过他的厉害手段,哪敢吭气,战战兢兢地弃到他面前。排队站好。
此刻他们但求免去一死,什么话都肯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