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以应付了。
这时已是午后申时光景,他已穿越过江西的部阳平原,眼前陡然高山涌起,根据公孙策给他的详细地图,知道乃是宁都州的翠微山。
仙惦念着易静的伤势,因此到了翠微山脚时,便在一座松林里停下。
宁都州城垣隐隐,就在东南十数里外。他约略四下眺望一下,便一径钻人松竹深处。忽见前面一块草坪,碧革茸茸,十分悦目,而且极为干净,连落列书枝等也发现不到。
他没有注意到这些,就在草坪边缘的一处松前下停止,急急忙忙地把易静解下来。
她的面色十分灰白,石轩中焦急之下,可就没想到,即使一个好人,教他数天不饮不食,也非得变为苍白樵停不可,何况易静又是有病之躯,加上一路上震荡,焉能不面色灰败,宛如将死?
他又喂她三粒保心丹,然后焦灼地计算时间。
现在只剩下两昼夜,只要他不休不眠,尽可以从客赶到!可是他究竟不是铁铸的人,这刻非得休息两三个进辰不可,否则恐怕挨也挨不到公孙先生居处。
他盘算了一下,不敢耽搁,忙忙盘膝端坐,又行那内家吐纳之功。
过了个把时辰,日影酉移,松针缝隙中射下几丝阳光,照在易静苍白的面庞上。
她的面色变得较为好点,这片刻工夫的歇息,对她颇有用处。
靠山那边的松林内,忽然走出一个白衣人来,山风把薄薄的衣袂吹得飘飘飞舞。
这位白衣人忽然在草坪边缘处站住,本来风采明艳得连冬日的阳光也为之失色的面庞,忽然凝结了,霎时连四周围的空气也因之沉重起来!
这位美丽得异乎寻常的白衣姑娘,非常轻灵地,如同风中落花般冉冉飘飞过来,停在石轩中侧边文诗远。
现在一切都不会是假的这个正在吐纳运息的俊美少年,正是石轩中,而在他身畔躺着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