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下,道:检某一时忘记这剑是把宝剑,并非有心占兵刃上便宜,请姑娘稍等一下,金某上去另换一把……”
“算了,你以为姑娘怕你用宝剑么?快走,别拖延时间。”她口中说得凶狠,但其实心中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那是因为德贝勒那种不卑不亢,始终彬彬有礼的温文态度,使她觉得自己若是说租了,便变成野丫头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虽则她仍是倔强地凶狠说话,其实内心真不想说出口来。她不明何以一个在六扇门中服役的武人,会具有这种雍容和使人尊敬的气度。
两人一直向湖边走去,折人一条岔道,来到湖边一块旷地上。
德贝勒没有回头,却不悦地道:“那些人真多事,竟然跟来了!”
唐紫琼心不在焉地向左右眺望,最后,她的眼光走在洞庭湖心,虽然这时湖面被夜幕锁住,但她仿佛看见什么和听到什么地凝思。
德贝勒没有催促她,只奇怪地注视着她一切表情上的细微变化。
她碎然地开口,像问他又像是自语地道:“他们到什么地方去?她又是谁呢?”
“那位姑娘姓阴,看身法是峨嵋派的人,”德贝勒大声答,“这事情真耐人寻味……”
唐紫琼吃惊地回眼看看他,生像被人看穿心事而害羞起来,红晕一直由颊边蔓延到耳根。但在这刹那间,她觉得德国勒好像已不是敌人,生出一种朋友的亲切感。她道:“你真奇怪,我从来未曾见过你这样的人。但你为什么会当起姓梁的保缥?”
“姑娘误会了,金某并非梁公子的保缥。金某不过打算到武昌去见识石轩中,偶然机缘凑巧,和他同船罢了,”
“啊,原来是试样^?道:“你不必去了,那石轩中是假冒的,你最好离开姓梁的,我……
不跟你比剑啦!”
德贝勒惜愕一下。
当下抱拳道:“承蒙姑娘指点,并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