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等便告辞出来,布提督苦苦挽留,但德贝勒执意要走,终于辞别出来。
到了街上,屈军开始置评道:“这布提督虽是军伍出身,言谈豪爽,却也甚识分寸,颇富于宦海阅历呢!”
孙怀玉搭嘴道:“这个当然,若他不识时务,即使屡积军功,又是旗人,也只能在京里供个闲职,哪能在这扼要之地,独当一面?”
德贝勒道:“我们回去吧,免得那小子差人找寻我们的下落!”
孙怀王道:“我想一一那梁总督怕也是贪赃枉法一类的官,只看布提督当时沉吟不答,便已有了极疑。
不过他是封疆大吏,位高权重,等闲不能发觉其私而已,兄长以为如何?”
德贝勒阿阿一笑,道:“我方才在心中已得了一个计较,问得这梁总督今在武昌,正好到那儿去碰碰面,大概总避不了我们的眼睛!”
小阎罗屈军在前面带路,这时扭头道:“你们是王子公孙,注意的都是官声吏情。我却一径在奇怪,究意骷髅党怎样和性梁的结下梁子?须知江湖人等闲不肯与官家作对,即使让官人砍掉同党的头,也不能怪作官的。所以,如非另有深仇,他们岂会千里追踪,等到峨嵋山麓才下手?我们凭一时义愤,架梁生事,一方面便宜了那小子,一方面又结怒于这种诡秘的盗帮,太不划算……”
德贝勒微笑道:“算了吧,屈兄。反正我们已出了手,又来到此地,慢慢再查他与盗帮结怒之事也不为迟。喂,小心……”
他语声中,两块大砖头,从空而下,都是砸向屈军头上。屈军走在德孙两人之前,又不时扭头听德贝勒说话,故此到风声压顶时,大砖和他头顶的医高也极接近了。
可是小阎罗屈军是何等人也,岂能受这种暗算?只见他铁掌一@,”‘吧”地大响一声,两块砖头合在一块儿,被他用金刚般的掌力,击个粉碎。砂石四下飞溅,街上许多行人,都被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