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十分出众,已得独臂神尼真传,尤其于剑法有独到造诣,这次可要斗她一下!”
雪山雕邓牧却买然道:“车香主别小觑此女,她虽然年纪不大,功力未到纯青之候。但那剑法之轻灵毒辣,与及临敌时之机警诡诈,却是高人一筹。连官籍朝廷罗致的好手们,莫不对她十分忌惮。况且还有甘凤池白泰宫和周得等,无一不是硬手。我们虽有三人,却仍要多加小心哩!”
九指神魔请莫邪也点头附和道:“邓香主这份小心,并不为过,想他们江南七侠,年来闹得京师震动,把西藏喇嘛好手句来不少,可见诸葛太真那份功夫还觉得为难,我们焉能小觑人家?”
这时,堂格已将一锅羊肉如一壶烫热的酒放在木盘上,托将过来,看看走正这边桌子。
忽然隔两张桌子那边哄然大哗,许多坐客纷纷离座,人声人影乱晃中,那堂相“哎”地一叫,身子一侧,手上托的羊肉火锅直向三人砸下来,心中大惊,以为这次必定把这三个客人烫个满身淋漓,甚至要受重伤。
哪知就在欲倒未倒之际,猛觉身躯被什么一束,立刻扶正,手中的木盘纹风不动,依然平托在手上,不过木盘上热汁和滚酒已流了一盘,只差幸没有砸掉东西,不觉大为惊愕。
其实当他什倒之时,桌中三人哪个不是身怀绝技之士,岂能由得他仆倒?车丕在侧边一抽拂去,一将他身躯扶正。而格莫邪也自一探手,发出掌力,把倾倒要坠下的火锅和酒壶逼住,轻轻一送,那木盘仍然平托在堂枪手中,只是羊肉汁和酒已倾泻在木盘中了。
雪山雕邓牧却张目如炬,婴烁四顾,低声咒骂一声。
格莫邪不停地道:“喂,你还不把东西摆下,想再来一次么?”说着话间,那双眼睛已扫向喧哗起处之桌。只见几个兵勇差并,满脸酒意,连坐也坐不大稳,其中一个已伏在桌上,面前秽物狼藉。敢情是他方才忽然呕吐,直喷过邻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