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旧欢如梦,觉来无处追寻!”
吟罢,歇了一刻,又道:“绿芙,你可知道什么是情的滋味?”
绿美微微抬起身躯,含羞摇头。
他道:“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便是了!”
她道:“相公真是醉了,待婢子去拿碗醒酒汤来!”
钟灵没有理睬,自己大声吟哦起来,声音却十分悲切。
绿苔匆匆走出暖红轩,只一会儿工夫,使真的端了一碗热汤来,服侍着他喝下。
她把碗放下之后,便试探地问道:“相公,你有什么伤心事呀?能不能说给婢子听?”
他莽然道:“哼!什么伤心事!一个贱人罢了!”
她道:“那人定是很美很美的了?是么?”他点点头。
她又道:“比我家二姑娘怎样?不见得可以相比吧?”她故意激他一下。
钟灵默然一下,似是在心中比较着两人的容貌。
才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只是她那份德行,就别提啦!”
她又问道:“她现在什么地方呀?叫什么名宇?”
钟灵不肯回答,却率然问道:“你家大小姐长得怎样?我怎么未曾见过月她缓缓答道:
“我家大姑娘长得跟二姑娘一般美丽,只因……她身子不大好,又爱静,便不常下楼!”
他接着问道二“李慎呢?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呀?”
绿美呆了一下,面色微微变白,半晌答道:“婢子哪会知道?婢子从来不用他说话!”
他见她的神态,心里益发确定自己的怀疑,切齿想道:“今晚我得缀住那小子,若是他我就用重手法点他死穴,决不轻饶!至于她。”
他不禁又怒气冲冲。却默然不语。
绿苔轻轻替他扯好被,把露出来的手臂也盖住,便道:“相公,你睡一会吧,婢子一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