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沾了一层水渍,鞋面上半滴水珠都没有。这是因为那竹末端恰好在水平线处,故此鞋底有水渍。
石轩中已看准方位,这时便也一跃下池,急飓迅电似地疾转了一圈,易静只觉眼前一花,石轩中已昂然站定在亭中了。
公孙先生赞道:“的确是名门内家身法……你师门……”他墓地停口,不再探询。原来他早已立定主意,不问石轩中的来历,以免稍有渊源,便不能随心行事。石轩中当下也诈听不到,没有搭腔。
这公孙先生是个大行家,不必再检查石轩中的鞋子,当下移步道:“还有一圈,你仔细看看!”只见他跃下池中,单足立在竹端,提住那口真气,身形倏起,如寒鸡啄米,又如精蜒点水,只用单足,绕他而转。刹时已转了一圈,到了最末那根青竹时,身形微顿,攀然身躯左右摇摆,似要掉下水去。石轩中冲口道:“好个风摆残荷……”
语声未歇,人影一闪,那公孙先生已跃回亭中。
石轩中不再搭话,腰间暗蓄劲力,双足点处,修地凌空而起,这亭子离崖边不过一丈四五之隔,眼见石轩中身形如离弦之箭,凌空急起,已越过这片池水。忽见他半空中一折腰,直如大鹰回空,身形急转直下,返向水面扑坠,临到将近水面之时,坠势一挫间,身形暴长,单足踩处,已踏在池中青竹上,化为“金鸡独立”之式。
他这一卖弄,身法既迅疾强劲,却又是十分轻灵翩跃,美妙已极。亭中的公孙先生眉梢,陡笼杀机,面上阴暗不定。他胸中虽满盈杀机,却又暗自动了爱才之念。
石轩中单足一点,掠水而起,忽左忽右,一下子便跃到最末一根,单足落处,忽党脚下那根竹向旁便倒,禁不住吃一惊,原来他这一下因为要跃回亭中,故此下结之势较重。
他记起第一次那困,跃到这最末的一根,也稍觉不稳,只因乃以两足交替飞跃,故此毫无妨碍。
这一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