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救出,如不成功,誓不罢休。”
他的语气坚决异常,因此使得老人周工才相信了。
何仲容开始锉腕上的铁链,但因活动范围太小,故此十分困难,弄了许久,还未把铁链挂断。
只听老人道:“有一条水渠从老朽这间石室下面通过,但这样有什么用处?”
何仲容有点儿气沮,停止锉断铁链的动作,问道:“那条水渠有多大?离地面有多厚?”
“这道水渠乃是本堡一条总排水道,因此简直有一丈方圆之大,渠中水深最多一尺而已,与我这石室大概有两尺厚的石头隔住。”
何仲容道:“可惜我的宝刀不见了,否则这两尺厚的石头,仍然可以撬穿。哎,不成,我怎找得到这水渠的入口。即使找到了,又怎知那儿就是你被囚的石室?”
“这两点倒容易解决。”老人答道:“但你的宝刀没有了,知道还不是枉然?”
何仲容脑筋一转,忽然想到金凤儿,便微笑一下。
他又开始锉起腕间的铁索,一面问道:“老丈你把地下水渠的入口,与及怎样计算位置都告诉我吧。”
老人周工才道:“从你那水沟出去之后,往左边走二十步,你可以发现渠道入口,进人渠道之后,一直沿着主渠走,不要转错方向,恰恰在二十丈处,便是我这间石室下面。”
何仲容牢记心头,但腕上的铁链锉之不动,便又停手。
水牢铁门突然响一声,有人压低嗓子问道:“里面可有何仲容?”
何仲容听出是男人声,又是询问语气,那么一定不是本堡之人,不由得大喜,以为高弃来了,便应道:“我在这儿,你是谁?”
铁门响动了几下,然后吱吱地打开,只见一个人站在水牢门外,正定睛打量他。
何仲容认不得此人,心下十分讶异,只见那人一袭长衫,面白无须,神情洒落,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