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秃鹰于戎生平最恨人家犯他这个忌讳,这时怒目瞪他一眼,道:“小子你口中于净点儿。”
何仲容哈哈一笑,道:“老秃呀,你别生气,等我一旦进出此处,定然把你的头皮刮掉一层,那样你可以再长出头发来啦!”
于戎为之大怒,若果他有头发的话,定然会冲冠竖起。
何仲容的声音使然变得冷冷的道:“老秃真生气么?但你却不敢对我怎样,生气有什么用?”
秃鹰于戎汹汹逼近来,厉声道:“我不敢宰你这小子么?”
何仲寒冷笑道:“你试试看。”他说尽最令人担怒的言语,所求的果是一死两个字。
秃鹰于虎气他不过,大喝一声,竖起铁掌,便向何仲容面门砍下去。猛烈的掌风,迫得何仲密闭上眼睛。
忽听后面有人哼了一声,却是个少女口音,秃鹰于戎忽然一凛,硬生生收住掌势。回头一望,却不见有人露面。何仲容也听到哼声,睁眼而瞧,见不到任何人,不由得微感诧异。
秃鹰于戎挥手道:“把这厮抬人水牢。”
那两名壮汉立刻行动,走进铁门,却是一排石阶,那石室大约比外面要低一丈二尺,当中有一根粗大的石桩,高达一丈。
这时牢中的水,不过是尺许深,那两名壮汉把他抬下牢底,石桩上自有铁镣铁链等物,十分便当地把他扣在石桩上,双管反剪地抱住石桩。不但手足俱受羁绊,而且头脖还用一条手指般粗的钢链勒住,勒得相当紧。
秃鹰于戎见何仲容这时不骂他,微感奇怪,便也不敢惹他,命那两名壮汉退出来之后,关上铁门,砰的一声大响,使得何仲容从迷惘中震醒,心底泛起一种孤寂和被压迫的悲愤。
一会儿,石墙上汩汩流出泉水,四面响起一片水声。本来只有尺许深的水,此时可以看出来逐渐上涨。”水淹的滋味不知怎样的?”他想:“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