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容易便让他们阴谋地得手?当然事先会有点儿安排。假如他们肯为我出力,便把何仲容交给他们。否则便在最近处死,免留后患。”
成玉真大大摇头,道:“女儿另有一计在此,不知爹爹愿不愿意听。”成堡主道:“你且说出来为父听听。”
“女儿以为不如由女儿游说何仲容,教他为我们出力。只因他已有过和我们对敌的经历,其他的堡寨一定不会思疑他。这样请他担当那项最重要的任务,最为适合,同时他的武功也真不错呢!”
她的父亲晒笑道:“你以为他肯出力么?”
“女儿可以试试,又因他已被我们刚才开的秘密会议决定处死,而女儿这一暗中行事,连我们这边的人也不明白,以为他是逃跑了的,甚且我们还命其中一两人去追捕他,试问谁还能够疑心?此所以女儿不肯参与会议。”
成永禁不住矍然色动,轻轻喝声彩,道:“你的脑袋真不错,为父也自惭弗如。”
她微笑一下,又道:“我们另外还有一条妙计哩,单单是在何仲容身上,我们便可以大大剪除别派的党羽,削弱对方的实力。”
老堡主惊问道:“计将安出?”
成玉真冷冷一笑,道:“爹你举办这一场以武会友的盛举,主要目的仅仅在于能够事先窃知别派的实力,但知道又有何用?我们总不能明目张胆地下手剪灭那些人呀,现在恰好有这机会,只要如此这般,不是可把那些人都诱杀了,而且别人还出不得声么?”
成堡主拊掌大笑道:“好主意,为父这就照计行事,万一日后大事能成,你应当居首功。”
说罢立刻反身出去,传令秃鹰于戎,把何仲容押禁地下水牢。
秃鹰于戎衔命疾趋一个秘室中,何仲容正躺在床上,双目睁开,神光炯炯,但却全身瘫软,动弹不得。
于戎含笑道:“朋友,咱们换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