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飞,只刹那工夫,已然来到养心殿前。
茫杳道人领着四名道士护守殿门,见此情景,忙迎将前来,道:“怎么啦?”
林元生道:“贵派掌门人已受了重伤。”
接着,将烟霞放下。
烟霞道人虽伤得极重,却未昏厥,有气无力地道:“师叔,快把凌望之释放出来。”
茫杳道人摸了一下脑袋,茫然道:“为什么?”
同时令一名守门道士人内释放凌望之。
烟霞道人道:“这位并非白弓修,而是林元生,他不但替本派索回令牌,并救了我性命,应是本派之大恩人,本派祖有遗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今日之恩,正好释放其义伯作为报答,往日之仇,以后再报不迟。”
茫杳道人道:“很对。”
顿了顿,又道:“前面情形如何?”
烟霞道人道:“一言难尽,其实,我也不知如何了。”
此话甫毕,武当三位长老,已把凌望之护拥出来。
林元生忙上前道:“快随我走。”说着,拉着凌望之,向烟霞道人等一挥手,道:“后会有期。”
开步就走。
茫杳道人道:“贫道陪施主走一程。”
他此举,不外是恐林元生出隘口时伤人。
凌望之又瘦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但瞧其神情安静,言语举动正常,疯病似乎全已好了。
老君殿中的情形,凌望之固然一无所知,就茫杳也知道极少,林元生一面走,一面将经过情形概略地告知二人。
林元生由茫送出隘口,带着凌望之,返回壳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恢复本来面目,道:“伯父,瞧你老玉体越来越坏了,可是受了伤?”
凌望之点头道:“是的,是心伤,已无药可救了。”
林元生道:“你的年纪并不老,好好休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