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生和白紫燕见此情景,俱皆大骇。
林元生惶然道:“伯父,我是元儿!”
白紫燕也惶恐的急道:“大伯,我是紫燕儿!”
凌望之一脸迷惘之色,喃喃自语:“元儿?……紫燕?……”
林元生忙伸手扶着他,道:“是呀!伯父……”
凌望之陡然猛地一甩臂,把林元生摔翻在地,双脚一拔,凌空而起,一个斜身,飘出三丈之外,一面哈哈大笑,一面飞驰而去。
白紫燕被吓得惊慌失色,怔然不知所措。
林元生臂部及小腿均中毒弹,又麻又痛,动作十分不便,当他爬起,欲待追去之时,凌望之早已消失在夜色苍茫之中。
他悲叹了一声,急道:“紫燕妹子,伯父所爱刺激过深,患了疯狂,你赶快追去瞧瞧,别让他出了事!”
柳玉瑶道:“不错,妹妹,我陪你去。”
白紫燕点了点头,即疾步朝凌望之所去的方向追去。
但驰出五六丈,忽又回来,给了林元生一粒药丸道:“这是解毒之药。”话毕,重新驰去。
林元生目送二女消失之后,才将解药服下,坐下把毒弹取出,包好伤口,摇头一声长叹,缓步踽踽回城。
他忽地想起凌望之的自语:“我又做错了一件事”,心忖:他除错收花自芳为徒之外,还做错过什么事?
自然,他绝不会想到,他父亲之死,也是凌望之的过错之一。
他返回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一则养伤,一则因有丑婆子五天后的约会,不便他往,便欲藉这五天的闲暇,再精研“一掌定江山”绝艺。
然而,不知怎的,老是心绪不宁,杂念横生,无法专心入定,大好五天时光,一无所得,白白浪费。
当然,也难怪他,凌望之得了疯症,白紫燕未死,将来如何安置她们,这是责无旁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