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徐经纬一见唐英,不觉大感意外地笑道:“真巧极了!我还以为你是被段裕劫持走了呢!”
唐英一叹道:“事实上我是被那天杀的劫持到这儿来的。”
徐经纬道:“那你是怎么摆脱他的、’
唐英道:“说来话长,你先坐下来,我想,你也该饿了,我这里准备了干粮……”
徐经纬忙道:“不!我不饿,还是先说你的遭遇吧!”
其实,此刻的徐经纬,可饿得很哩!
不过,由于这几个月来的历练,使他深深体会到人心的可怕。
他深恐唐英在段裕的胁迫之下,会玩什么花格,所以才强忍着肚子中的饥火,说出违心之言语。
而且,他还暗中提高了警觉,凝神默察周遭的动静。
唐英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对方的心意。
但她也非常明理,所以,她能谅解对方这种必要的措施。
她轻轻一叹之后,才幽幽地道:“事情是这样的……”
当她将自己被劫持,如何脱险,以及方才看到唐基和邱真珠经过这儿的情形,详细地说了一遍之后,才加以补充道:“他们的谈话,我大致都听到,他们必然在前面等候你,暗中加以狙击,所以,这一路下去,你随时随地,都得特别当心。”
徐经纬暗道一声惭愧:“看来,我是疑心病太重了!”
但他口中却道:“谢谢你!唐姑娘,我会格外当心的。”
接着,又注目问道:“他们离去有多久了?”
唐英道:“约莫已有顿饭工夫。”
“那五个倭奴,就是他们新请来的帮手?”
“是的。
徐经纬冷哼一声:“就近解决也好,免得他们以后再作怪。”
唐英道:“徐公子那五个倭奴的功力,都比扶桑客要高,你可不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