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在座请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以及不知余泛老到底一共邀了多少高手到海龙会来这件事,也可以推测出余泛老必定未作公开的要求。
既然余泛老将邀请人手前来海龙会的事,保密得如此周到,则在座的人更不可能知道他们互相之间,受到余泛老什么样的请求。
是以徐经纬刚才一问,果然深深打动了谈金等四人的心。
从他们露出迫切的眼光去推断,不但可证明余泛老本必对所有被邀的人作过同样的要求,也可猜想到谈金他们四人极欲明白徐经纬是不是曾受到余泛老的特别优待。
就是徐力也忍不住问道:“这么说,余泛老对徐兄的要求,是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徐经纬胸有成竹地道:“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说出来徐坛主你也未必肯信,所以本人不说也罢!”
这话说得机巧已极,隐隐之间,已显示出余泛老确曾特别礼遇徐经纬。
可是徐经纬为什么不愿说出来,这就非问个明白不可,徐力遂道:“徐兄不将余泛老交代之言说出来让本座知道,本座哪能依照泛老的吩咐去办?”
徐经纬道:“现在说之无益,反正徐兄你未必肯信就是啦!”
“为什么?”徐力追问道:“真有那么一回事的话,本座怎敢不信泛老之言?”
徐经纬耸耸肩,道:“我不说个明白,你们一定当我信口开河……”
他掉过头看一下唐英,只见她表情极为平静,心知她很欣赏他这一阵胡扯。
于是放心又道:“余泛老在我们师兄妹来此之前,曾经交给我一封推介函,函中对我们来此的权利义务交待得极为清楚,可惜那封推介函却失落在海里了……”
谈金露出恍然之色,道:“那么,余泛老所提的事,徐兄一定知道?”
徐经纬迅速接道:“当然知道,否则我怎会应约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