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致在那里大笑特笑?”
梁奉先道:“但我们都听得出蔡大人的笑是发自内心,无疑是纵情大笑,装出来是不可能的呀!”
在场的人都点头同意梁奉先的见解,只有陈公威摇摇头,道:“蔡大人被点住了笑穴,由不得他不纵情大笑……”
他这么一解释,在场的人均恍然领悟。
陈公威又道:“蔡大人身手不弱,但却任凭人家在那里摆布,此刻诸位一定相信这紫雾阵法的厉害了吧?”
他有意无意地看了祁致远一眼,使邻致远大是不满,道:“莫非陈大人取笑我刚才太不自量力,想前去查探蔡大人?”
陈公威笑笑不语,但从他的外表看来,的确有笑那祁致远不自量力的味道;流云手祁致远不禁心头火起,正想顶陈公威几句,抬眼处却看到软皮蛇蔡通撞撞跌跌地自寻丈远的地方跑了出来。
他的头发极是散乱,显然经过一番费力的挣扎才鲍出来的。
尽管神情是如此狼狈,可是蔡通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恰似刚才那一阵狂笑还没笑过瘾一般。
他又走了五、六步,正好停在陈公威之前,一双眼睛吊得高高的,令人担心他一口气就要喘不过来。
突然间,他的笑意消失,双腿一软,栽倒在地,像极了软皮蛇。
刘宾皱着浓眉,道:“死啦?你们看看蔡通死了没有?”
陈公威道:“死不了的!”
地上的软皮蛇蔡通果真在陈公威说过话之后,微微呻吟起来。
刘宾松了一口气,道:“西南秘门的阵法委实叫本部开了眼界……”
说着,刘宾摹地转向薛云云道:“云儿!你有没有办法让大家出阵?”
薛云云轻轻笑道:“义父别考我,上次在春花庄碰上的是最寻常的阵式,所以女儿对付得了,这次可就不同了……”
陈公威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