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顿了一顿,又道:“不过,等我安排好人手之后,还是会随时回京师的,那时咱们将有一场决战,请申老师万勿掉以轻心……”
申一行笑笑道:“兄弟记下了……”
不一会儿,陈公威一行人果然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回到了陈家店的陈家大宅。
郭永年望着他们的背影,讶道:“申老师,这是怎么一回事?”
申一行道:“陈公威这老狐狸的确够资格叫做神探,行事之稳重,手法之高妙,使晚辈自叹不如……”
他的言语透出对陈公威的钦佩,越发使心地淳厚的郭永年感到不解。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陈公威刚才有什么高明之处,不禁讶道:“申老师对他真有如此感觉?”
申一行道:“不瞒老前辈,晚辈闯荡江湖迄今,很少服过人,但神探陈公威的心智武功,确是晚辈所佩服的!”
他望着郭永年那信疑参半的表情,又道:“就拿今晚他的行动来说,不仅使人高深莫测,而且叫人不敢轻举妄动……”
郭永年道:“你的意思是指他的坎粪剑法?”
申一行道:“不是!我原先不懂的是,他明知我们不会上当受骗,而将主力全调在此地拦阻他,而他却还想骗我们这件事上……现在总算弄清楚了。”
郭永年道:“申老师能不能说说看?”
申一行道:“陈公成这样做,我们自然要发动拦截,一旦我们的主力全在此,那么他可以按计由云锦负责送走刘宾,他自己则全力将我们缠在此地郭永年道:“可是我们并未如他所料将全力放在此地呀?”
申一行道:“是的,这点陈公威早已计算好,所以那软轿之中根本就没有刘宾,可是他却一直使我不敢确定刘宾有没有在那轿中……”
他停了一下,又道:“比如说,他一下子决定亲自跟我们这方的代表打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