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及剑门两派的掌门弟子受传坎男剑法而已……”
云锦恍然道:“难怪你得知出现了另一名坎类剑手,你就紧张起来。”
陈公成道:“是的!何况一旦碰见那人之后,晚辈还得与他印证坎里剑招,看看谁的厉害呢!”
云锦讶道:“同是坎男剑法,认真比斗起来,当然是功力深厚的人禀占优势,这有什么好印证的?”
陈公威吐了一口气,道:“前辈有所不知,这尼先师与先师伯他们的约定,晚辈非遵从不可……”
梁奉先插言道:“既是意心、意意她们师姊妹的约定,此中必有深意,你可知今师为什么要你这样做?”
陈公成苦笑道:“晚辈因为弄不清先师之意,所以才惴惴不安……”
梁奉先安慰他道:“你足智多谋,这等事难不倒你的,何必为此操心呢?倒是如何安排刘宾这帮人,才是伤脑筋的墓……”
陈公成道:“这事只有拖下去,反正刘大人也不急着回京去,咱们乐得拖一天算一天……”
他叹了一口气,又道:“若不是先父与相府大有渊源,晚辈真想不告而别,行快江湖或隐居山林,也比于公人满酒多了。”
云锦笑道:“陈老弟你怎会说出这些丧气话来?”
陈公成神采一震,道:“罪过!罪过!两位老前辈不要见笑。”
云锦道:“刚才那些话理应该梁见说才对,老弟你如日中天,正该有一番作为,万不可如此泄气,你说对也不对?”
这话出自如闲云野鹤般的云锦之口,使陈公威弄不清楚他是在鼓励他,或是在讥讽他。
是以陈公威沉默一会儿,才道:“我们是不是仍按计划将刘宾送走?”
云锦道:“除非放手与莫家王那帮人一搏,否则这计划很难实现……”
陈公成道:“姓莫的才智武功均令人有莫测高深之感,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