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客气,一个人自酌起来。
差不多将桌上饭菜卷光之后,却仍不见芸芸进来,使刘宾觉得事有蹊跷。
他一有这个感觉,便再也无心吃喝,乃推桌站起,就在这个时候,刘宾突觉场内一阵晕眩。
他正奇怪何以今天如此不胜酒力,双脚却已不听话,人倏地一软,整条肥躯,就如此栽卧在柴堆之上,动弹不得。
再说薛芸芸独自在路旁树荫之下,闭目养神,等候刘宾讨未吃喝的东西。
正当她昏昏沉沉,困倦欲睡之际,突觉有人推她的香肩,遂一惊而起,瞪大了双眸,注视站在她前面那名男子,神态甚是慌张。
那人对她笑笑道:“姑姑,令尊要我请姑娘送在!”
薛芸芸登时会意,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那么就麻烦你了!”
那人又是一笑,这一次笑得甚是诡秘,可惜薛芸芸正低头整理衣襟,并没有发觉了。
薛芸芸理好长发和衣襟之后,露出甜甜的笑容,对那人道:“敢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被薛芸芸优雅美丽的举止所吸引住,竟蠢然不知回答。
薛美美再问了他一遍,那人才尴尬回道:“哦,哦?这里吗?这里是春花庄!”
薛芸芸摇摇头,道:“春花庄?名字倒别具意味,可惜却从没听人说过这个地方,离最近的县城有多远?”
那人想了想,道:“离最近的城镇,少说也在三、五十里以上!”
薛芸芸道:“这么说,此地一定很荒凉了?”
那人很坦白地道:“姑娘猜得不错,此地确是相当荒凉,附近甚少人家,过往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了?”
薛芸芸发觉那人对她的问题有问必答,乃又问道:“你家主人何以要选这么荒凉的地方住?”
那人道:“这个我们做下人的就不明白啦,不过家主一年难得到这里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