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叫他来瞧瞧,也就够了,定可查出真相。谁知他回去,眼也瞎了,口也哑了,我们连他遇上什么事情都全然不知……”
“所以你们今晚就赶来了,对不对?”
“正是如此!”
“胡说!”杜剑娘长眉倒竖,含怒斥道:“你想骗谁?”
她接着又道:“他就算是又瞎又哑,但不会写字么?”
张源道:“他哪里会写字!就算会写,我们也认不得字,哪能知道你上什么事?”
杜剑娘听了这话,眉头大见舒展,道:“原来你不认得字,那太可惜张源可真不敢再问她了,因为他与这个红遍半边天的名伶,说了这一阵话,反而弄得昏头胀脑,比先前更感迷惑。
“我先告诉你,我本想让你将功补罪,替我写封简单的信,送给一个人我就饶你一命,谁知你偏又不识字,只好杀你灭口了!”
张源忙道:“小的可以替你办别的呀……”
她摇摇头,道:“不行,没有别的事可做!”
张源登时垂头丧气,遗憾地道:“唉,前几年我家公子老是叫我读点书我偏爱赌,嗜酒,没听他的……”
他丝毫也不怀疑对方有杀他之举,因为她手段之狠绝,已是亲眼目睹过之事。
杜剑娘此时垂下掩胸的手,因而她高耸的双峰,裂衣而出。
这等奇景,使得张源也不觉为之瞠目而视。
“瞧吧!不必感到不好意思……”她的声音,甚是娇柔动人。
不仅如此,她还走近一点,深突在衣外的双峰,几乎碰到张源的胸口。
“你可知道,还没有男人看见过我的身体呢……”
张源又迷惑,又心跳,同时又感到情况不大妥当,因此额上鬓角冒出热汗,直往下滴。
只听杜到娘又道:“你也看见了这儿有一个地道的人口,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