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悄悄起身方便。走出来时,只见四只带有酒意、含着欲火的眼睛盯住她。
这已经是习惯,只要她一动总会招来可怕视线。不过这次她去不能顺利缩回炕上,因为来富指着旁边椅子,道:“过来,坐在这儿看我们赌。”
她瑟缩一下,还是走过去了,因为这样总比他们抱过去好一些。
但来富又命令她道:“不行,这样我们看不见,站在椅子上。”
马玉仪一时为之头脑昏眩,下意识地用双手掩住下体,尖声大叫:“不,不,我不站,我死也不站。”
来富得她不叫了,才冷冷道:“不站也可以,那就盘膝坐在桌子上。”
马玉仪真不知怎么办?叫喊?逃走?跟他们拼命?
但好象全都没有用处,只听来富又冷冷道:“如果你不听话,我们动起手来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你莫非想试试看我们是不是男人?”
换了黄花闺女可能不懂话中之意。但马玉仪自是明白,况且这几天以来他们的种种丑态,老早就证明他们一定是男人了。
她涌出晶莹泪珠,却不敢坐着不动。当下慢慢起身,又慢慢先提起一只脚踏上椅子,但不论动作如何的慢,她终于站在椅子上了。
两个男人坐下仰望着她,发出种种可怕笑声和说话声。
不过,马玉仪已经听不见,她迷迷糊糊如在云端。只觉得两个男人的眼光,好象刀剑一样刺得她遍体鳞伤。
唉,天啊!我的灾难什么时候才过去,才完结?我只要能够躺回那炕上,我已经心满意足了,老天爷请帮帮忙吧……
一阵冷风使她近乎赤裸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情形似乎有人掀开厚厚的棉被进来所带入的寒冷。
她还未曾转动眼珠瞧看,忽然腰间一麻,耳目失灵,而且全身僵住。
但她仍然保持站在椅子上的直立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