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公文袋以及一张已拆开的海捕文书。
这些物件如果同属一人所有,不问可知身份必是公门捕快。
陈大叔细长手指一摸,便知东西体积太大,立刻从桌子另一边拿了两张包肉用的莲叶,顺便将所有物件都夹带出来。
他看了看摇头低骂一声“胡闹”,便打火吸烟。
谁也想不通他手中有那么多东西,却又怎能好像两手空空一样做完打火点烟等繁琐动作,而且容易得有如拿起一杯茶而已。
他面前行过的壮汉虽是穿着得跟买卖人一样,但灵活的眼神和态度却显示不是生意人,市井中黑社会分子更是一眼就认得出他必是捕快。
这个捕快一直行过,除了两张莲叶飘落地上陈大叔弯腰捡起来时,他脚步曾经停滞一下,以免踏坏莲叶之外,一切都十分正常,所以这个捕快不久也走远了。
窗门微响一声,这是有东西在桌上的暗号。
陈大叔回手去摸,一面向两个妇人笑着打招呼。
其中一个妇人忽然停步,声音有点惊讶:“陈大叔,你不舒服?”
那是因为陈大叔和蔼亲热的笑容忽然冻结,变成奇怪表情。
但陈大叔马上恢复如常,道:“没事,没事……”
他还敷衍几句话才使那两个妇人走了,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但不是没事,简直是有事之至。
那是当他摸索桌面发现空无一物。
心中突然浮起不妙感觉时,手腕好像被蚊子叮一口,五指和手掌都完全麻木。
不过仍然可以缩回去,只要不拿东西,外人仍然看不出。
但别人看得出或看不出只是小意思,问题是他的手到底怎样了?是否永远麻木呢?
由于陈大叔早已知道这现象既非毒蚊或任何其他原因,而是人为,所以他震骇得面色都变了。
果然有人在他耳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