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身上,“我快乐得快要死了,你呢?告诉我,你呢?”
严温没有回答,那是因为他正要回答之时,忽然发觉麻雀全身僵硬冰冷。她何以从白蛇变成朽木?唉,一定是鸡婆婆。
严温不觉也有点心怵地转头望去,却想不到猜错了,不是鸡婆婆而是哑女人。
麻雀道:“我知道她是你身边的女人,但她不应该大胆得打扰我们,她吃醋么?她生气么?”
严温一挥手,一道细长的黑影闪电飞出。
那是搁在床头的一条细长的皮鞭。皮鞭卷起哑女人身体,使她飞越五六尺才摔回地上,还发出清脆鞭子抽打的声音。
任何人也看得出哑女人疼痛非常,何况她宽大轻柔的外衣翻起,露出里面赤裸丰满的身体,也露出深红色的一道鞭痕,由左乳房到腹际,非常夺目。
她躺在地上疼得全身颤抖,但她眼中竟找不到丝毫害怕恐惧,只有奇异的眼神光芒。
严温道:“你如果不怕我的鞭子,那么每一回我跟麻雀在床上,你都可以闯进来……”
他手起鞭落,“拍”一声,哑女人白白肌肤上又多了一道红痕。
她显然疼得颤抖甚至痉挛。严温嘿嘿而笑,忽又给她一鞭。
麻雀忽然惊讶道:“你……你干什么?”
她不是说严温鞭打哑女人之事,而是严温忽然显露惊人威风,将她压在下面。
但有哑女人在场,而且正在鞭打她,他难道毫不分心?难道不顾忌?难道可以当着哑女人的面前做这种事?
严温用动作回答她……
晚饭由鸡婆婆和哑女人一齐送给沈神通。
因为鸡婆婆必须替沈神通换药包扎,听她的埋怨,显然麻雀不知野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叫哑女人帮忙。
换药之后鸡婆婆说道:“你今晚如果不发烧,就可算是渡过危险期了。”